雍正刚坐上皇位,就开始着手处理康熙留下的老问题。江南的曹家,这个曾经风光无限的贵族之家,一下子就成了被清算的对象。有人说这是历史的必然股票杠杆怎么加,也有人说这是站错队的后果,到底怎么回事呢?
曹家在康熙年间那可是响当当的存在。他们有钱,更有人脉。曹寅作为江宁织造的第三代掌门人,地位可不一般。康熙每次南巡,必定住在曹家,曹家就像康熙的私人招待所。
康熙第一次南巡,在曹家住了整整一个月。临走的时候,又是赏赐又是立碑,好不风光。第二次来,曹家更是下了血本,用全城最好的丝绸做迎驾的纱帐,一下子花了几千两银子。
曹寅和康熙的关系也越来越近,陪皇帝登楼、泛舟、题字、谈诗,说是皇恩浩荡,其实曹家已经和康熙的政治命运绑在了一起。
展开剩余79%可是到了康熙晚年,皇位之争越来越激烈。曹家站在了八阿哥胤禩这边。虽然曹寅表面上避嫌,但南京城里早就传开了,说曹府给八阿哥铸了金狮子,还送到京城去祝寿。
曹寅去世后,曹頫接任江宁织造,继续跟着八阿哥走。那时候,曹府门前整天都是八阿哥党羽的马蹄声,书房里也全是南方来的支持者。
可谁能想到,雍正一即位,风向全变了。四阿哥一上台,第一件事就是收拾这些站错队的旧臣。以前的亲信,现在全成了奸邪余孽,曹家首当其冲。
雍正翻出旧账,让人彻查八阿哥的余党,曹家的所有记录都成了罪证。虽说没有直接谋逆的证据,但政治风向变了,曹家只能低头认错。
雍正下命令:“江南织造曹頫,必须交代亏空,不然严惩不贷。”说是追账,其实是威慑,看看还有谁敢跟旧主来往。
曹家的账房一下子乱了套,账簿堆成山,三天三夜都没翻完。光丝绸一项,就欠了二十几万两银子。亏空的原因说法不一,有人说是南巡太铺张,有人说是家族太奢侈。
但对雍正来说,原因不重要,结果才重要。他派查账专员去江宁,本来以为能查到大量金银,结果只有欠条和当票。还有人报告说曹頫转移家产,送缎匹进京时勒索驿丞。
山东巡抚塞楞额的奏折更是详细列举了曹頫的种种行为,说他欺瞒朝廷、公款私用。雍正看完大怒,直接批了两个字:“抄家!”
江宁织造府被封那天,南京下着细雨。御史们带着黄绫封条,把整个府邸贴了个遍。厨房里没人,书房全是账本。曹頫被押解进京,在大殿前跪了四天三夜,双腿都溃烂了,可雍正根本不见他,直接下旨:“三年内填补亏空。”
这三年其实就是给曹家判了个“死缓”,几百万两银子的亏空,哪是三年能补上的?雍正心里清楚,他真正的目的是借曹家的事敲打全国官员,让他们别再玩空账、逃亏空。
雍正登基第一年,清查亏空的行动遍地开花,江南、江北、直隶、山东,到处都在查账。康熙时期太宽容,积累了千万两的亏空,雍正可容不得这些问题继续存在。
雍正不讲情面,不管是功臣还是旧将,只要有问题就查。江南织造本来就是个肥差,曹寅、曹頫两代人为了迎接康熙南巡,把家底都花光了。但雍正一句话就定了性:“不是公款支出,就是贪污挪用。”
不仅查钱,还抓人。南京织造局的主管被调走,账房先生和官员都被押到京城审讯。曹家的亲戚、随从、姻亲也轮番受审,全家几乎成了政治斗争的牺牲品。
曹頫在京城受审时,城里谣言四起:“曹家年年办戏,现在轮到曹頫自己上台唱一出了。”以前投靠曹家的文人,纷纷转投新贵,曹家一下子成了落马权贵的代表。
雍正知道,光查账不够,得从制度上解决问题。他推行“推官制”,要求各省督抚每月上报辖区内官员的亏空情况,隐瞒不报的话,巡抚也要连坐。
这种自上而下的互查,彻底打破了地方上的讲情文化。结果,福建有知府压力太大自杀,京官也有人主动请辞,但雍正没有松劲,他知道只有彻底清理,朝堂才能稳固。
曹家到底为什么倒台?是因为站错队,还是因为账目不清?学界一直有争议。康熙晚年,曹家跟八阿哥关系密切,雍正一登基就清算旧党。
但也有人说,雍正重点查的是财政亏空,党派之争只是顺带的。不过不管怎样,这场风暴改变了曹家的命运。
曹家后代里,有个叫曹雪芹的,流落到北京香山,在亲戚的帮助下长大,后来写下了《红楼梦》。书里的荣宁二府,从热闹非凡到被抄家毁灭,或许就是曹家真实的写照。
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,曹家的兴衰,成了清朝政治斗争和官场生态的一个缩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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